陈某人的那些事
陈某人,字三金。丁卯年生,与余同年。因其五行缺金,故单名一个鑫字,三金围绕,看来是不缺金了,事实上也是。
癸未年与陈相识在南溪一中,为苦读同窗。怎样相识的,尽已忘却,因同室而居,便注定了会有不解之缘。
对他最初的印象莫过于不说话、胖子、资本家的相。那么,我怎么认识他的?如何会与他为伍?我还真的不知道。
陈某其人,“我沉默,因为我寡言”,这是高中时期对他最初的定论。至于后来的事情,或多或少跟大家高中的情况一样,不过这人因为沉默寡言,有胡乱泼墨之癖,上课间以发呆、看漫画小说、写东西为主,被先生收缴之书本难以计数。少说话成就了其温顺善良之美名,他也能很耐得住寂寞地任凭我们闲话、泼粪,对任何消遣都能一一化解。
“鑫哥又在想女人了!”这是众人对其发呆的一致解释,殊不知,陈某想的并不是女人,而是女孩。“我是纯洁的!”不要脸的说辞一度震撼了在场数众,死胖子的英姿展露无余。其内心世界的波澜,大概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露出真正的狰狞面目。或许,某人那时候确实还是纯洁的,只是身外人对他的看法不纯洁而已。为什么?因为他耐得住寂寞啊!
陈某其人,其实还是很好的。家中虽不能说良田万顷,但也还是富甲一“方”,同学美其名曰“沙河首富”,可这个方是平方还是立方,那就得实地勘察了。印象最深的还是余衣不保暖、食不果腹的那些日子,对本人有很大的帮助。同样是消费者,丫的居然能请我吃饭,实乃“首富”之举~
高中之事在回忆里已经寥寥无几了,吾只能靠仅有的片段对其人妄加评论,还好,至少还有回忆。
小雨,重要的角色,我认为在陈某其生命中。小雨何人?高一之国文先生也。陈某与吾均为其毕业后第一批学生,又因其青春靓丽,大受学生拥戴。虽陈某之字丑,但还是怀揣一颗虔诚的心寥寥数笔勾画心中靓景,企能受小雨赏识。事实上,好像做到了,甚至超越本人。观陈平日寡言少语,却在QQ上能与小雨聊得欢畅,而本人却不会与女人做太多交流,特别是那些不是自己的女人。懂女人的胖子?或许那时候是。
余与陈某到底是何关系?死胖子。答案是不是驴唇不对马嘴?不是。死胖子三个字包含我对陈的爱,当然,我们的爱不是BL,不是兄弟之爱,也不是禁忌之恋,更不是断背。那是同学之爱,古圣贤教导我们,要有爱,这就是我们爱的凭证。高一选修课我们选修了同一个主题,UFO。在网络上抄了很多相关信息,本人主刀做了一个FLASH交与学校,竟能评奖,实乃幸之。学校奖金加上班上奖金,咱选修课小组去吃了一次自助餐,我为其夹菜,对他说,我是爱你的。陈居然欣然接受,回敬以“我是被爱的。”相信在座之人欢笑背后胃里无不翻江倒海。
同桌,我们确曾同桌,他发他的呆,我上我的课。某自习课间,陈发呆时余被传染愣愣地盯着他,待他回过头来,发现我是属蚊子的,也不作声,呆呆地与我八目而视。良久,异口同声:“你要爪子嘛!”大笑,亦不约而同。
高中相处时间甚少,分班之后更少,犹记得陈某对兰芝之感情甚是深厚,还有两个“小倩”,亦厚。至此已经揭开起根本的特性,滥情。
高中后面的事情也没多少说的,偶尔一起研究研究,消遣消遣,浑浑噩噩高中三年就这样过了。到最后,毕业的时候,宴请高一班主任刚哥。宴毕,即将分别,吾痛哭失声,陈用其肥胖的双手为我拭去两行浑泪。高中就算这样完了,彼此的来往也算告一段落。
陈某因高三冲刺回家复习,并未有多大突破,考入重庆一大专深造。而余迫于生计外出务工漂泊。待回到成都发展,不久陈学成归来到蓉寻求生计。彼此的联系又开始频繁起来。逢周末必到吾处蹭网上,蹭饭吃,蹭床睡。可惜本人就这贫苦命,无多余钱财,十有八九都得陈某埋单。首富就得埋单的啊!理所当然~
吾单身时,常与陈打车到盐市口麦当劳吃夜宵,顺便聊聊女人(死胖子恒久的话题),还有其他。餐毕,必闲庭信步般11路回家。此来彼往间某人滥情之狰狞面目已展露无余,似乎对清纯之女子有很大癖好的死胖子就在不经意间错过了一个好机会,我们一致认同很完美的女子。死胖子对女人的特殊感情本人是写不出来的,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呆呆地凝视着中意的女孩,也可以去**的时候问人家出来做了多久了,为什么要这样做。胖子总认为现今的年纪恋爱只是过场,只是娱乐,并不能跟婚姻联系在一起,于是渐行渐远渐无书可写,水阔鱼沉何处问不得。我慢慢地开始与他避开感情的话题,因为我们的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每一次恋爱若是都以娱乐、过场的方式对待,那么,我们恋爱也就失去了意义。
陈某学的建筑,便有了该行业特有的气质,烟酒、浴足等娱乐必不可少,而本人似乎不会享受,偏偏只会烟酒,不会浴足,更是循规蹈矩地不知道**是何滋味。对于他大学几年的记忆,本人一律是空白,而在蓉之后的那些日子里,确实是很舒适、安逸了。对于有这样一个挚友来讲,还是很值得庆幸的。
不过,现今也失去了频繁交往的机会,陈某人的那些事已经搬到家乡戎去续写了。什么?戎是哪?梁武帝大同十年(544年),先铁讨定占据此地的“夷僚”,于今宜宾城设戎州。